青年部第一次的新朋友佛法人生講座,我竟然有幸地參與其中,並負責重要的一環。
拖了好幾晚,竟然還未準備講稿,難道真的要上台吹水?(雖然已定了大約的內容,但我是高手嗎?)
下午4點幾,番到文館,看到原來其他人已在採排中,我還以為還有時間去速寫一份講稿,可惜不成,手心不斷在標冷汗,心中更震裂得像要爆。
其餘兩位拍擋終於來,她問我:講稿呢? 我答:沒有。怎麼辦好呢?我們三人趁其他人在綵排,密密地商討內容及對策。我真的想放棄,坦白地向負責人說:「我們沒有講稿,今次作罷吧!」
負責人不能等了,我們決定硬著頭皮出去一試。體驗、訪問及講解,一邊講,一邊在心中打量著應該講的內容。幸好,還勉強地過關,但我心中正打量著,沒有擬定的講稿,第二次的綵排及正式的演講時定被負責人發現原來我們沒有講稿,因此還是在打震。
第二次綵排,我真承受不了,不知道自己在講甚麼?就此停了,觀眾都開始進場。眼看負責人一臉的無奈,只懂責怪自己的不盡責,但仍暗自祈求我定要為台下的觀眾講解佛法,希望為他們種下佛種。
正式開始了,先唱題一分鐘,對我來說,真的不夠,但希望強盛的一念能彌補不足。入場的觀眾及他們的投入程度比我預期好得多。
到我的部份了,再一次硬著頭皮上台。佛法對病的態度、佛法的永遠生命觀、病業的解釋、轉重輕受、變毒為藥等,一一為台下的觀眾解釋。緊張使我所講的極不流暢的,對轉重輕受的解釋的說法更是那一刻在想出來的。
終於完,我真的不知我有沒有講錯任何佛法觀念,以致誤導台下的觀眾,很驚,真的很驚。離開時,不敢直望台下每一位觀眾,以致對我有所期望的每一人。沒有勇氣向我熟悉的會友詢問我剛才的表現如何,只希望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會館。
下樓梯時,一名不太熟的日本會友(懂廣東話的),對我講:「你講得很好呀!」我心想:「是嗎?」真的不敢相信,但我對他的為人絕不懷疑,因為他是一名信心非常強盛的會友。
之後,又有一名婦人部對我說:「你剛才講得精彩呀!」我對她說:「多謝!」
雖然得到兩位會友真摰的鼓勵,但我心中仍是充滿自責的聲音。
直至到了朋友家中與舊中學同學聚舊,心還未平伏下來。
p.s. 由始至於,還沒有負責人責怪我準備不足,相反,他們鼓勵我並向我道謝。很多謝各人對我的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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